关于缘分,我一向心存一种美妙的臆想,认为有一些命中注定的要素从中作怪,而非人力可为,比如驻外张望的尘客,于我终究是一场水月镜花,可望而不可及,包含一眼钟情的至交,仿若宿世的缘就已镌刻在三生石上,衍生出“三生石照三生,三生可贵一至交”的美谈。假如说一切相遇都是久别重逢,而离别是为了更好地团聚,好像春花与秋叶,开放与凋谢,那么这场别离也是冥冥中的劫数,成了情理之中的事,我想,若是缘分未有尽,人生何处不相逢。
人生若只如初见,又何必伤感离别?人生本如此,每一段路都有各自的景色,回不了头眷恋彼时的水,那便向前眺望此刻的山。天边遥遥,此去经年,无需拜别,已是后会无期。
然若当代有缘,念起就是最美的景色,若有心相依,人生何处不相逢。